星期五, 12月 31, 2010

趙曉暉、巫堃泰: 計算競爭法市場成本 ——回應杜大衞文章

立法會剛於本月上旬為審議競爭法舉行了一次公聽會。與會者對訂立競爭法提出不同論調,各大政黨希望競爭法可用於遏止大企業對市民的壓榨;中小企則害怕現有業務會受競爭法所拖累。誠然,正反雙方的意見都是對立法的深度及闊度提出合理的憂慮。

杜大衞於12月4日《明報》發表〈競爭法的成本〉(下稱〈競〉文)一文中,嘗試探討競爭法的執行成本會令執行機關得不償失。我們認同杜大衞要求政府向市民清楚闡述競爭法內容,才將之立法的訴求;但卻認為他在計算競爭法成本的方法,以及其引申論述有商榷之處。

數據影響大眾觀感
首先,〈競〉文所轉載的資料與今年6月英國競爭委員會《2009-2010年度報告》內的數字有所出入。根據該報告指,截至今年3月為止,英國競爭委員會的年度淨支出為2500萬英鎊(大約3950萬美元),而非杜引述的9500萬美元;該委員會平均僱用一百四十一名全職員工, 而非杜所述的六百位;委員會於上年度處理了八宗個案而非五宗(另九宗正在調查中)。

數字的高低和準確性會影響大眾對制訂競爭法的成本效益的觀感,在此不得不冒昧指出確實的數據。
曾有人質疑英國競委會每年調查的案件太少,效率不大。然而,英國競委會的調查對象較少,所以更加着眼於對社會影響最大的市場和企業。由於每宗調查所牽涉的市場資本很大,所以調查大企業所牽涉到的訴訟成本,相對來說比較划算。例如英國競委會在2003年調查清算銀行有否濫收中小企費用時,調查費用約為280萬鎊;相對於涉嫌濫收每年5億2500萬鎊的數字,其實符合經濟效益。

「打大老虎」為對整個市場產生震懾效應。大商家為避免競爭法委員會調查,會自律地改變一向不當的競爭營商模式,以融合公平競爭的文化。只要一兩個成功檢控的案例,就能引發震懾效應,並不需要大量訴訟和調查成本。所以,我們認為「因為大量競爭案例,而使律師成為競爭法最大得益者」的說法,有欠公允。

競爭法令兩類人得益
除了成本,我們還應先行列舉競爭法的得益者,才去判斷立法是否「划算」。前英國競爭委員會主席查樂斯基(Paul Geroski)認為,競爭法主要有兩類型得益者:消費者和生產者。

消費者為競爭法的直接得益者,他們可以防止大商戶合謀抬高商品價格。例如在2000年,英國競委會調查汽車市場反競爭行為後發現,企業將新車市場標價提高10%(市場總額共20億鎊)。報告發表後,各大車商便跟隨競委會的措施停止表面上的合謀定價,往後幾年的新車價格亦顯著回落。因此我們推斷,消費者是政策的直接受益者。

訂立競爭法的另一得益者是生產者。他們可以利用競爭法防止銷售渠道遭到壟斷,從而擺脫批發價的掣肘。當然,這等利益難以量化,所以我們相信即使怎樣評估亦難有準確預測。可是,在超級市場及大型連鎖店壟斷的營商環境中,可以預期一些倚賴零售行業為生的創意工業,如音樂、出版和電影製作等,會因為零售商難以合謀定價而受惠。

總結來說,如果從英國例子的賬面值計算,即使剔除生產者的利益,只要競爭委員會成功壓抑某類型大企業的一兩個(例如航空公司和連鎖超級市場)的價格壟斷,當中所帶來的消費者利益,已經可以輕易抵償政府的成本。所以,若我們再以成本效益評估競爭法,才是對經濟學認知不足。

作者為社區發展動力培育CDI成員

刊載於信報 2010年12月29日

星期四, 12月 23, 2010

洗唔洗包機呀?

英國大雪,倫敦希思路機場運作停頓,大批香港留學生滯留在機場。香港政府立刻安排包機接送年輕學子回港。 其實遲幾天回港過聖誕,也沒甚麼大不了吧?

倫敦希思路機場經火車去倫敦中心只是一個小時不到的車程,如果坐機場快線的話裹只是15分鐘,為何不乾脆逗留在倫敦待一會,待班次回復正常時才回港? 上網訂間青年旅舍,放下行李, 就去大英博物館,自然歷史博物館打一個轉, 去書店咖啡店喝杯朱古力 high tea一下, 夜晚去WestEnd看一套歌舞劇,去倫敦四周拍攝倫敦雪景,思鄉的去唐人街吃一餐便飯也可以,犯不著擁擠在機場吧?

要不然即使困在機場酒店, 也不愁沒事做,去Waterstone買本小說看, 用手提電腦做一下未完的論文, 和女同學交換一下facebook, 聽一聽大學的師兄師姐說說他們教授的壞話,,時間不是過得很快嗎?

我想倫敦已經是國際上其中一個最交通方便,不會悶壞的城市。大家為何一定要逼在候機室呆等? 一邊投訴航空公司處理不善,那邊又說暖氣不夠,「為什麼給那麼多錢買機票,,服務還是這麼差?」真的是非常的「香港」。

這邊英國投訴的投訴,這邊的香港家長又再擔心又擔心,他們難道不知道孩子在英國的寄宿學校學費這樣貴,就是貴在學校會提供一個艱辛的環境給他們學習獨立嗎? 相比在冰天雪地下參加戶外越野賽跑,去愛丁堡計劃在大風大雨下露營,或去參加英軍軍訓所經歷的野外訓練,遠比在機場室內有暖氣,食得溫飽的地方辛苦得多吧?

眾家長可以一邊怨「我們的孩子太軟弱」,卻一邊又要求港府出包機接送。 我們香港的子女是不容許長大的,大家看看,即使是所謂的留學精英,還不是動不動就要等待政府救援嗎?

星期日, 12月 19, 2010

香港都市的男與女


每年到這個月份,都有青年組織告誡青少年在平安夜與異性相處要小心,不要做親密行為,尤其不要網上識友。今年的最新忠告,還包括叫年輕男女,不要因為恐怕變成毒男剩女,而求其輕易與異性有親密行為。


到上星期五,有報紙繼續說中國流下剩男剩女,原因是社交圈子太窄、不夠主動、感情受過傷、不知如何與異性相處。



在星期五晚,某新進政客,被涉嫌控告強姦非禮。據聞是,約會後在女方家中發生。男的,剛被揭發是離了婚,而不是單身。

我們的城市,不僅窮的和富在鬥爭,男和女也一樣的不清不楚。

星期一, 7月 05, 2010

出口轉內銷系列 -不理性的「科學」

在方潤那邊說了一點科學哲學的東西,可以沒完沒了,就放在這裡


@山中 我找不回大學的notes,就在網上找東西說說科學哲學。其實科學是甚麼?這個問題是可以好動搖人心的,當然我所說的是在歷史,哲學層面上,通常在現實是不太難定義,但當大家都認為科學「想當然矣」是很易出問題的。

Feyerabend的against method
有很多人認為科學的進步是線性,即一步一步推理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所得來的,但在歷史上很多的科學進步都是有「迷信」,「非理性」的情況走出來。很多時,科學進步是由於用一些違背主流,更少驗證的理論一步一步又非理性去建立,結果推返主流理論,而取得突破。

Feyerabend的例子是加利略利用天文望遠鏡去研究天象,發覺鏡內影像的效果是與當時的哥白尼理論不符合,而在當時如果用你「可驗性」方法,在當時他就要放棄用天文鏡,因為出來的結果是「錯」的。但他沒有,反而迷信地繼續研究,結果正因為他能夠不理主流反對結果為人類社會踏出重要一步。

而當時那高分的同學,就是順著這路去打。當然,哲學與現實不同,我們全班同學當然都不覺創造論會真的是科學。

但他亦舉中國的赤腳醫生作例子,說這些醫生看似不科學,但對中國發展中國家的醫療卻有重大貢獻。他想說明的是,有時只相信西方主法科學,往往會忽略一些次要的,但卻可能重要的想法。他是一個比較左傾的哲學家,所以看出很多以「科學理性」為名,但以霸權為實的政策。例如西方的基因種子政策,就是這種態度,以實驗室的實驗結果為主,卻無視政治經濟,結果是發展中國家出問題。出了問題後,又說是大家「不科學」的緣固。他會提倡,大家包容一點,盡量讓科學多性發展,競爭來推動科學。

當然Feyerabend並不是為創造論而做,我亦不會說創造論會帶來任何革命性發展,而他的說法其實亦有得爭論。這只是科學歷史及哲學對科學的其中一個定義說法,除了Feyerabend的 against method, 還有Karl Popper的conjecture & refutation, Thomas Kuhn的 scientific paradigm, Imre Lakatos的Scientific Research Programme 你會發現他們對科學的定義都不同,各有理據,歷史去支持,但又互相衝突,而無一個真正的共識。曾生有一點是對的,就是Alan Chalmers 的What is this thing called science是最佳入門書。看完是會有點亂,不過對往後的思考方式幫助很大,而科學哲學說是我在倫大讀書我覺得最有價值的科目。

而我的意見是,要從相對主義走出來,就要按例,想想我們所說的科學是那一種「科學」呢,而這個「科學」有甚麼弱點呢?會比較容易得出一個客觀的判斷。

說還說,曾經因為宗教理由吃了兩次檸檬的我,是非常反對創造論的。

星期四, 6月 17, 2010

政治雜思

今年六四又估錯了,我說今年人數會比上年少,但比前年多,但結果是人數絕對比上年更多。

有的東西,是對就是對,是錯就是錯,香港人還是有一點點良知的。

曾特首與一眾高官的種種劣行,是很令我沮喪,但我相信香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

老實說,自己都滿意香港目前的政治氣氛,政改是死局,但能夠一邊與中央談判,一邊與曾特首辯論,又一邊召集人在政改方案圍立法會,只能說,政黨已經將可以用的方法都用盡了(當然還有那些派錢遊行的政黨)。大家對那些政客還是有不少批評,但社會能夠有這麼多的活力,去開拓言論空間,那麼多後生一輩出來,政改過不到,絕對不叫原地踏步。大家都是很用心去走,去想下一步,所以就算出來的政客有多爛,搞的運動有多無聊也不怕,因為要有競爭,有位上,才能有能者出來。香港的民主化,甚至是大陸的民主化,都需要毅力,都需要耐性,畢竟,大家都知道問題是在那裡,就算多氣憤,多無奈,都要繼續下去,要激的繼續激,要傾的繼續傾。

是發夢又好,我期待在政治明朗,民主化後,學術能在社會有更大的影響力。

至於在之後否有激烈的大事發生,我覺得不會,我對之前浸大的問卷報告說香港有暴動的傾向,我是抱懷疑態度。我覺得政黨和組織能夠掌握人群,應該沒問題吧,這是我直覺覺得。當然最怕的是有「破窗」的出現...

星期五, 6月 04, 2010

我的六四(1989 - 2010)

一九八九年,記得我是小學三年級,八歲。我們班房沒有電視機,結果我們要上到四年級的班房去看電視。因為不夠座位,高年班的同學要坐在後面壁報板下的櫃上,六十多人一起看電視,模糊記得老師們當時臉色很難看,我們還有學校的七樓禮堂開周會,校長,老師有那時跟還是小學生的我們可以說甚麼。 我是知道中國政府以武力鎮壓學生,而當中血腥場面是有的。之後,全家搬去了外國一年,回港後,讀小學,中學,有不少的同學,舊朋友都相繼移民而不回來了。六四的影響力,經年累月都已潛移默化了,因為六四,因為一九九七,香港人要移居外國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對民主的最初步認識,是在中二時看田中芳樹的銀河英雄傳說開始,那是我最早上的政治課。初初是由玩同名電腦遊戲而今次我產生興趣去找系列的小說,四十元一本,我開始買的時候只是出了十三期,然後一本本去儲。記得我當時將這套(二十本)小說借了給大半班的同學傳閱,包括高我兩級的師兄和我兩位老師,能夠將二十本的書,前前後後,借了接近三十多位人,還能夠完璧歸趙(除了一本被同學們特意弄破,而要另外買回),實在是一個奇蹟。這本小說,簡單的是民主和獨裁之爭,而當中民主的一方,除了一開始的一場戰役,就是一直在退卻,但民主的一方還是堅持堅持... 當中的細節不說了,能夠發掘一本那麼多同學愛看又可以一齊討論的小說,是一件很令我自豪的一件事(笑)。

民主不是萬能的,在民主國家亦有可能出現一個比極權更不堪的政權,這些道理我從小說中老早就知道了。

第一次去六四晚會,並不是和這班看銀英傳的書友去的,反而是和一班有去團契的同學去的(我並不是當一份子,我對宗教一直都是懷疑態度的:p)。那時是中吧,有人提議去六四維園,就跟大夥兒一起去,同學們放學直接去,我還記得,我回家去換衫才去與他們會合。過程有說有笑,是覺得六四很新奇的東西,我還記得之後港台電視節目專題上,在問後生一輩還會遺忘六四嗎?鏡頭不斷影著有在維園坐著的年輕人,在那一兩秒的轉播中,我看到了穿著紅色格仔短袖恤衫,黑色cargo pants的自己。那應該是十二,三年前的事。

接著,去了外國讀書,大學回來了,再回到維園就是在香港科技大學讀碩士的時候,一大班中港台馬的社會postgrad去的。讀社會學的,大家都明白,甚麼民主議會,公民社會,大家上堂都讀過、都討論過了。記得讀 Alevel化學老師,口頭禪,就是說“A self-respected Chemist should do...(this) and do (that)",一個有自尊心的化學家應該要有甚麼甚麼要求。同理,身為一個self-respected的社會學家是不可能喜歡專制政權而捨棄民主。所以在香港就要去六四晚會,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常識。

在辦公室上班的這幾年,每年初夏赴會,是一個人難得的在冰冷的辦公室外抖抖氣,帶著輕輕公事包,跟著別人一起又銅鑼灣地鐵站上來,望一望在街上企著大聲宣傳的長毛,還有那個假得要命的劏人表演,就去買一個麥記快餐,就跟著人群到維園。我還是有自己的空間的,除了數字,我對這個世界還有另一套價值觀。其實每年六四晚會唱的歌,節目,傳單都是一樣,(不同的是,有時會加插幾段天安門母親,有時會有王丹說幾句的聲音吧),每年來到靜坐,大家把燭光分著點,燭光熄滅了,周遭的人會立刻舉著火光過來。大家對望時,眼神都對大家說,大家下年還要來呀,因為大家都知道,大家都是自己選擇來這裡的。這段時間天氣是十分悶焗,有時會有少少的微雨,對我來說,穿著長袖恤衫,長褲在這種溫度焗汗並不好受,但相比起於那些被父母被迫帶來「熱」的小孩,實在不算是甚麼。

上年的廿周年還熱鬧,有舊同學找我一起去,因為覺得我是「年年去」,而途中還遇到舊同事,老實說,一個人去不會悶,但有朋友認同的感覺是更加好。

今年身在外國,我來不了,看見香港政府對支聯會的種種政治打壓,我總不能再在msn status上打一行「六四,維園見」就草草了事,也是時候寫一篇長文。

年年會去的,請繼續去。
沒有去過的,不妨去一去,看看是甚麼一回事。
不過,也要事先聲明,要在焗到一身汗,又不下雨的天氣呆坐,一點也不好受。

星期三, 5月 19, 2010

我看5.16

5.16這次公投,無論政客怎樣說,公社黨無疑是失敗的。當然,民主價值在這一次的代價是不少,所以不寫不行。

我是從一開始都讚成五區總辭這個方法。我相信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這個社會,不試用這些動力,不肯嘗試,我們是學習不到的。這一點我到現在還是相信。當然,有朋友亦會說這樣輸了就太不值得。

儘管這樣想,叫朋友投票,我會由公民義務,或投票的重要性來說服。

結果大家用了腳來投票,你們要知道你們懲罰的不僅是政客,還有我們的立法會制度,因為特首開了不投票的先例,選舉的認受性會受到很大影響,政客很難再以這種方法去給民眾發聲。我寧願大家用選票來將不喜歡的人踢下來,也比我不投票好,因為需要票的是我們的選舉制度。如果選舉可以讓政府隨意忽視,開壞先例,然後選票的公正性,政府的中立性就蕩然無存。這是為明日的政治埋下了不穩定的地雷。

當然結果看得到,大家的不參與,成功地被林局長說為大部份人都讚成政府的政改方案。

(或許這是真的,如果大家都認同這是一個公投和真的知道政改方案是甚麼一回事。)

嗯。



這次公投失敗的原因,我會有幾種想法:

1. 公投的原理太複雜,當你要一篇長文寫清公投的原理,然後到最後還是「不過,這不被政府承認。」,實在不及反方簡單理由如:「社民連太激進,當然不投他啦。」,「到最後還是回去立法會,是無必要,浪費公帑。」,「他們做這麼多事,只是撈政治油水。」那樣簡單易明。

2. 先前已批評政黨在facebook宣傳鬼鬼祟祟,的確很難吸引大家的注意,所以建議他們要認實對待他們的網上宣傳... (即是要做一個高檔一點的五毛(笑))

3. 再來,就是大家所說的網絡世界的局限,有心的網友在宣傳給網外人就會明白我這個意思。上網與不上網的人分別是十分大,大家在網上耳熟能詳的理論,其他人是未必一定會明白。沉迷於網上,會另人忽略大部份人都未必會明白社會學入面已經耳熟能詳的論述。

4. 理直氣壯不是每次都有用,見到以下對白真是嘔白泡:

「踢走社民連,杯葛投票」- 你不投票又如何踢走社民連?
曾特首:「我不投票,因為主流民意」- 有趣,民意調查已經可以取替投票
林局長先說:「這是一個補選」結果出來後再說,「票選結果,大部份人都支政府政制方案」 -你不是說這只是一個補選嗎?

可是,群眾往往都照單全收,因為太簡單了,大眾傳媒是不講理的,是講形象為主。

5. 最後政黨之間成熟一點,不要再小家子互相指責,因為你們已經沒有甚麼本錢可以再輸了。

星期三, 5月 12, 2010

要在facebook宣傳公投,請用點技巧!

近來公社黨五區公投得如火如途,在網上不時收到各政治組織用facebook group來宣傳,本人也有參與,亦都認同對傳播資訊是有威力,絕對感受大家對民主的熱誠,不過有幾點想說:
  • 請多用實名,或者政黨的名義開facebook group才能給人一種認真的感覺。一個用真實身份開account的人是不會想與一個用怪名,用女模相片開facebook group的人做朋友。香港是一個法治社會,以匿名網名行事只會令人覺得你鬼鬼祟祟。
  • 是政黨黨員,應該開宗明義表明來給人高透明度的感覺,這樣才能使人給予政黨的信賴,否則一般人很難覺得這些假user有多認真。
  • 請不要寫太多Facebook spam message。拜託你們宣傳的不是偉哥,不是越多message代表會越多人贊同。重覆的message只會令人覺得煩厭,大家不是把你msg filter開,就是把你block了。
  • 反而要有心思控制一下宣傳的節奏,利用不同方式來逐步營造氣氛,大家才能接受。一開始就太早告急的話,反而很快就氣盡了。
  • 要表達大道理難免要寫冗長的文,但都要有簡單,淺白,令大家一目了然的扼要,因為一般人沒太多時間,耐性去細看。 另外,請不要以非友則敵的思維,說了想說的東西就成,訊息有時是要時間消化的。
希望大家能善用,而不是濫用網絡。


星期一, 4月 26, 2010

為什麼香港人不能在海外投票?

早時,發覺其他國家的留學生如歐美,日本,澳洲,東南亞國家如星加玻,馬來西亞,菲律賓,甚至現在政局緊張的泰國都允許海外投票後,為什麼我們香港不可以呢?

不管你是想用選票提倡理智中立,為安定愛和諧;或是為社會公義發聲,為普選政制不滿,我們都要有一個選擇,有一個可以行使權利的機會,才可以發出我們的聲音。

在這個全球化,高科技的社會,我們實在不覺得設立海外投票有多困難。而且不單代表在僑居海外的香港人,留學生。即使現在香港居住的香港居民,有多少人因為短短數天的公幹,旅遊,不在香港已錯過了投票日,失去投票機會?

身為一個國際都市,政府的服務亦應該跟國際接軌,投票權亦可以凝聚香港人的歸屬感,中國人的民族意識,所以希望在這裡結合一下大家(無論是海外,或者本土的香港居民)的聲音,就算不能在今年五月投票,亦可在將來在海外,用其他方式(如用郵寄,授權他人代投)去行使香港公民應有的權利。

所以請各位有時間請加入facebook group:我相信可以召集10,000人要求香港政府増設海外投票!大家一齊發聲!

星期日, 2月 28, 2010

十月圍城 - 香港人對民主的心聲

與在香港的友人一起看十月圍城的vcd,的確使人睡不著。

一早就知道這段在香港保護孫中山的歷史是捏造,不過就是想知道香港人覺得自己在中國歷史有甚麼地位,在英國待久了,是想看回家鄉的意識形態。

這是一套非常香港的電影。民主是甚麼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for the people,相信每一個位參加過71遊行的香港人,都會耳熟能詳。戲中眾中的角色都代表香港社會的不同性格:有為民主盡心盡力的陳少白,李重光;而每位八十後社運青年,家中都必定有一個憂心的李玉堂家長;有為老板忠誠的亞四;有代表基層為公義黃復明;有為償還過去的劉郁白和沈重陽;和只是繼承先人遺訓的方紅。

而很玩味地,沒有一個人能夠全然掌握和參與這次保護計劃,即使身為頭領的陳少白和李玉堂,都只是並不是一齊計劃,而是在對方不在時去繼續組織和行動。而除了他們,能夠明白這次孫中山到訪的重要性就只有李重光,其他人都是不同理由去參與。這樣會削弱行動上的「民主成份」嗎? 正如,在現今的香港,很多人都會說,出來參與運動的都只是為了自己利益,而不是真心為「公益」。但他們不知道,每個運動沒可能全只做到單純為一種理念的公益的而出發,正如現在中國的維權運動都是要從基層本身的利益角度著想。因為相信參與行動去改變自己的命運,已是民主力量的象徵。

在中國有關民主的爭論,民主 vs 外國列強入侵, 百年來都是不無兩樣,在陳少白與閻孝國的爭論可以看得到。「人不都是平等的嗎?」這已經說明了甚麼的說法。

在那時的社會,大家都知道國家有甚麼大問題,這已經慢慢形成一個社會共識。有些事,是應該要做的。


星期一, 2月 15, 2010

曾特首的賀年短片

曾特首的麥兜賀年短片真是惹起不少議論。

因為高鐵事件, 五區總辭, 政府高官與建制派一直都被大眾攻擊。所以今次新年, 連真人也不出場了, 以動畫形式出場, 最爭議性的是拉了麥兜陪他拜年。

應該是那些所謂SPIN DOCTOR, 心戰室所用的技倆。利用麥兜動畫去加強自己的親民感覺, 而且而回家睡覺形式, 去強調「和諧, 平安」的重要。而且誰會想去痕批麥兜呢? (答:隨手都搵左兩個:KursK

特首又一次放棄了與大眾面對面的機會,不是詐死,亦不是撤賴,而是完全地龜縮。每個國家元首都會視新年賀詞都是一項認真的事,是一個機會給他們面對面去接觸民眾,去傳遞一個訊息,而不是去找一個動畫家作畫就草草了事。

我在這套影片有兩樣得著:

1.曾特首,真係返屋企訓覺啦!

2.真係難委麥兜,呢個年頭賺錢真不易。


星期四, 2月 11, 2010

與其懷念昔日,不如放眼未來

這只是對呂大樂的昔日情懷一文的感想,先說明,本人並不在場,整件事情只是透過twitter,參與者對話或網上資訊所知的,所以如有錯誤請告之。

網絡2.0的吹雞運動

新科技的出現, 使這種活動領導權分散, 這不是個人喜好的問題, 是實用的問題。如果沒有手機, 手提電腦上網玩twitter, newsgroup 你是不會知道很多大會中的其他資訊, 你不知道那裡與網友們集合, 你不會知道立法會記者室的情況, 你不會知道撐高鐵那邊的狀況, 也不會知道那裡的廁所比較近,最重要的是你不能用手機將自己想借議員在財委會想問的問題即場send入會內。而用了這些新科技,傳統的由上而下的社運模式,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改變。

有了這種科技亦代表大家都能夠用來作通訊, 交流意見之外, 亦有不同網友自發組織相應的行動,亦已經是脫離大會的控制之外,不是害怕行動有否被騎劫,就是怕你不被騎劫。因為這次運動就是讓大家去說自己的聲音,而且背後已經有一個共識,大家行動的最終目的都是要求一個更民主的社會。網上所組成的團體並不是完全沒有規則,而是有另一套符號,規矩來運行,甚麼「河蟹」,「草泥馬」,「#stopxrl」。而且只要有電腦,大家都都能夠影響這次運動的方向。

最近的伊朗示威就是一個例子,能夠另到群眾可以集結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在美國彼邦有一個程式員去協助他們在全國禁止twitter 也能成功番牆用twitter 。如果計責任,這一個食飽飯沒事做的外國勢力也應該有份的。而這些在網上的種種力量,都不是一個中央集權的領導。我在twitter亦看見有人在會中途而「衝呀」來鼓動人群, 大會可能做到的是即時在twitter回應並呼籲大家冷靜,但又不可能找他出來。我想說的, 就是科技已經將召集人的權力分散, 只要有上網功能的電話/電腦就可以去組織或者改變一個一呼百應的行動。責任的確是變得模糊,因為權力再不是集中在大會領袖,而是真正在人民手上。

老實說,這些吹雞運動,並不新鮮,每年71,64,甚至網上facebook group 快閃黨都已經做到了。如果不上網的話,你是不會清楚這班人的想法。所以,我覺得呂教授的問題是並不是在社會理論出問題,而是不清楚網絡2.0的吹雞運動,是怎麼一回事。

我會建議,警察都不妨用twitter去和示威者溝通,反正twitter是公開,誰都可以看。大家都明白對方不是對立的。警方如果能夠用twitter去說明他們的行動意圖,相信衝突是可以減到最少。

制度、秩序、規範只是中性而非必然
「制度、秩序、規範的建設不能以選擇性的方法來處事。」如果說是規矩就是一切, 社會再也沒有甚麼非正義的行為。, 反高鐵的意旨就是反對這樣。當一個制度變得彊化, 就會覺得既然改不了事實, 那麼就不如不做了, 如果是這樣,價值判斷也沒有用了,反正在制度以外的行動不會有效果 。二次大戰時,計畫屠殺猶太人的Eichman的態度就是這樣的, 在他眼中,猶太人只是文中的數字,命令是上面頒下來的,他不做,制度會有其他人會做。這就是制度化的問題。當然,我不是主張無政府主義,但是主動將一些灰色地帶變為黑色,將一齊歸於政治正確的理所當然化,是自動失去個人思想自由。而且我認為叫「理性,冷靜」的人退下來的,並不一定是激烈的行為,而是這種一切以制度,安全至上的主義。吊詭地,制度為上才是最大的暴力的來源。將猶太人一個一個送入集中營,不是一群熱血的社會運動家,而是一班忠於制度,十分冷靜,理性的執行者。

呂教授問,敵對政黨這樣做又如何是?左派的工會在六十年代就做了,比現在群眾還暴力,可是現在他們還得到大紫荊獎。價值與合法性並不如呂教授所想的是必然性,是會隨時代和大家著的著眼點會有所變改。更何況,這次運動,大家都不是反社會,反警察和反議會。我可以大膽說,大家是很歡迎建制派營造一個民眾力量出來表現自己,因為「我不認同你,可是我誓死保護你的示威權利」。因為越多不同意見的勢力興起,才突顯一個民主社會的必要性。因為所有在議會外的示威,都是指出一個議會不公平,不能充分擔當調停人的功能。而且大家對政府不是推倒,而是施壓,要他們進步,不這樣做的話,鄭汝樺會嘗試用facebook去認識網絡空間嗎?(雖然做得好差勁,但是至少踏出第一步,亦使政府承認網絡輿論的重要性)

那麼,是誰應該負責當日的衝突?
可以是那個拉鐵馬的人,他不這樣做,就不需要麻煩。
可以是參加者,他們應該制止害群之馬不能因為一小攝人的利益去影響公眾安寧。
可以是大會,若果大會能夠領導有方,群眾不會生事。
可以是傳媒, 將這次的百分之二的行為妖魔化。
可以是警察,如果警察不阻止大家圍繞立會大苦行,苦行完大家就可能圍繞之後就散去。
可以是建制派,如果不是遠離民意就沒事了。
可以是鄭汝華,高鐵是她負責的,她處理得當就應就沒事。
可以是曾特首,隔鄰澳門也沒事,只是香港那麼亂,有這麼多的民憤,他的管治也有問題。

Take your pick,每選擇一個去解釋, 都代表你的價值觀, 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只是看的角度不同,當中的意義就可以不同。若果,單從法律上說,暴力行為是不對的,亦即是呂大樂所說的不能接受的行為,是可以的。但是,但從社會角度上說,零星的暴力行為必然會被社會所制裁的,相反一個沒約束的建制所做成的破壞是可以無限的。而如果用一些比較激少少,而不流血的行為,去喚醒大家對這次運動的關注是否也是可以呢? 反思一下誰需要負責任,為甚麼我們/他們有這種想法,我們才可以從這個運動有所得著。 在香港,我們有的是自由,如不妥善運用這些自由制度,不僅是對民主,也是對民生(少數社群)的保護,是一大浪費。

而且,歐美反動示威還是很激烈,或許有人說我們香港社會價值不是這樣的。 可是,當初,長毛不是被視為衝擊立法會的表表者,劉慧卿也不曾在街上靜坐而被警察抬離?他們還不是最後受人民所認同而走進立法會內?

星期三, 2月 03, 2010

用facebook就可以解決政治問題?

網上新聞大事宣揚我們的運輸及房屋局長鄭汝華首創先河,會開facebook account,並會開網上論壇。

COMPLETELY MISSING THE POINT.

被邊緣化的並不是全香港,而是我們的政府官員。開用互聯網與全世界接軌是現代人必然,即使窮如非洲,都績極修建互聯網去幫助發展。而用twitter的政客與名人也越來越多,用不超過140字的短訊去公告世界,親民得來又快捷英國最多人follow是首相白高敦的老婆, 人數已經超過100萬。就算香港,大部份民選議員都擁有了一個facebook account因為他們要拉近與選民之間的距離,這是必須的。,我們的官員認為開一個facebook account同開網上論壇就是一項很鉅大工程,問題出現在那?能用600幾億去修建鐵路,欲不懂用現代人基本的科技。當然能夠「有心」去開始接觸一下新科技,應該是值得獎勵的。 但開facebook和網上論壇,你去各大討論區看一看,都會明白是行不通。

第一,推友們聽到她開facebook就知道一定會給人激烈轟炸 message。為平衡在現實中行使不了的政治力量,討論區的大家不會放棄這個發揮「言論自由的平台」。而政府官員的無能之處,就是不能夠回應大家的政治訴求,你就算有多幾個twitter,facebook account都沒用,大家要的互動,你們給不了大家。

第二,就是你要知道民心,自己click兩click上一上不同的newsgroup看看就成,不屑或不懂用電腦只是你自己落伍的問題。大家都沒有時間和你做show,面對面的討論都和你解決不了,難道我們還要隔著螢光幕和你用webcam談談情?社交網站是用來結交朋友和在煩忙的生活中繼續與朋友溝通和交換知識的,如果大家有時間出來聚會就不會用webcam來做。要正式開檢討會,就出來談就是,香港又不是很大的地方。

香港人幾時先知道,不是用了科技,問題就會一定解決。互聯網和高鐵一樣,你要知道的並不是開account,建鐵路的技術,你還要知道用家們的心態。

星期二, 2月 02, 2010

自說自話

香港社會真的變得很政治化,是離開了之後,才發覺越來越嘈吵。

多了不同聲音是好事,是inglehart所說的後物質主義的興起吧?單靠物質再不能夠滿足大家的精神胃口,除了我們自己份工之外,大家還想多了很多很多的東西。社會是出現了斷層,是因為貧富懸殊? 還是因為世代之爭?這些鬥爭當中,大家表面上都說著同一語言,但大家都不明白對方背後的意義。

舉個例子,一個任何準則都要量化的政府(或者社會),是不會明白一些不能用數字表達的素求。遊行要知道的是人數,基建的是要量化的成本效益,賠償的也是金錢。數字後面的意義,對他們來說不存在的。政府,主流傳媒不斷重複說著他們對社會的教條 -要理性,忍耐,和平,安穩,為大局著想。對於保育主義,他們會說是原教保育主義。有錢不賺,有冷氣商場不行,真的是違背人性。

推友送來一個政府的link -連家人之間的連繫都變成一種投資。原來香港人那麼快就學懂演化心理學?

錢不能買到的東西才是最貴的。

星期一, 1月 25, 2010

愛丁堡反高鐵後記

反高鐵暫告一段落而差不多兩星期,以下是一點瑣碎紀錄。

因為在國外,所以沒法參與這次的公民運動,財政委員會的三天都是待在家裡網上新聞, twitter,跟進事態發展, 或者與在場的老友傾電話, 打打氣。不能在現場幫手,就只能在反高鐵這幾天,將tweet 翻譯做英文,或者借時差之利,早一點twit一下網上報紙。 我想我是名符其實又別有用心的外國煽動者。

反高鐵的立場
我對高鐵立場也是很明顯, 最大原因是反對政府處理這件爭議事件馬馬虎虎的態度, 亦看不過眼保皇黨的利益輸送。其實最令我不滿的, 就是政府所謂的民意調查問卷, 這樣做個結果出來, 真的是對社會學者一個侮辱。之前亦寫了少少從STS上反高鐵立理據

是暴力嗎?
我又不太覺得, 因為如果而不流血作肢體鬥爭, 其實我覺得問題不太大。其實小規模非流血衝突如果可以引起社會 對事件既關注,是完全可以接受。 因為在一個建全的社會,這些小眾的暴力行為一定為社會制度, 輿論所制裁,但相對地當有一個制度可以對小眾實施暴力而不受約束的話,所得的傷害一定會大於前者。換句話說,香港何來有一班人一起聚集可以毀滅一條村? 但我們的「政府」就利用不公的制度做到的。

學者呂大樂, 蔡子強的確有不少批評, 大約是衝擊立法會可以是過份的行為。感覺上是會怕這樣的運動, 大家會否控制不了而升級? 這對一個局外人來說, 是很難明白。我沒有在現場, 只在twitter上看, 我又沒有覺得大家真的是很有預謀去衝擊。而零星的暴力行動都是ad hoc居多, 當中還 夾雜著警員同參加者之間的「互動」, 沒有警察的分隔, 示威又不會做到的。 我主觀地覺得, 沒有甚麼預謀的暴力。有的, 只是陌生帶來恐懼。之前團體示威, 你可以找帶頭人, 去控制, 但這個團體沒有領導, 出問題的時候, 找誰去相討呢? 他們目的是在做甚麼呢? 警察如是, 在外面看的學者也如是。反而, 政治強人如葉劉, 就可以不慌不忙走過去。

我相信如果沒有上inmedia, 沒有上高登, 沒有上Twitter, 沒有上facebook, 對事件的看法是會完全不同。

走出框框, 有用嗎?
我覺得有個問題 是在於你相不相信制度之外能否有影響力。香港的教育制度主流是教導學生跟從社會制度規距去走。
但當制度出嚴重問題, 又改正不了, 我們可以怎辨? (老徐說, 我們要大聲說「唔好!」) 的確, 要香港人在框外走, 不是太多人習慣, 所說的不是鼓吹暴力, 而是要堅決參與公民運動。如果想改變的話, 應該怎樣呢? 如果看單一問題的話, 是會覺得大家對建制的頑固非常無力。但是會失敗的就真的不要做?

走出來, 少不了是價值判斷, 甚麼是對, 甚麼是錯。誰值得信任, 我的立場是甚麼呢? 反方的立場是甚麼呢? 是真正做到認識同參與政治的效果。有些人會怕會否變成「紅衛兵」式的批鬥? 不過我覺得, 文革的不是走出來批鬥人的人, 而是那些明知批鬥的人無罪, 而又不挺身而出說出真相的人。當然這可能是歸咎於制度的問題居多。(如何有個制度保障敢說出真話的小眾)

動員力量
今次高鐵大聯盟能夠動員這麼多人出來都算是一項壯舉,有那麼人手, 在沒有太多準備下都能夠有這麼多資源,而很多的都是自發性的參與及組織。例如大埔有街坊預備攤擋小食,甚至還有面當老板自發地老遠從沙田送外賣來支持。

因為大家都意識到, 這個制度是有問題的, 儘管是多麼沒希望, 大家還是盡一點力。這都是社會在每年71, 64, 天星, 皇后保育問題, 一步一步累積起來, 除了是人數, 還有是大家的信任感和對民主追求的參與性。政府可以不斷抨擊示威者並非民意主流, 不過我們就是會不斷用腳來表示甚麼才是香港的核心價值。

在立法會外出面站, 好像對議會入面沒有任何影響力, 不過不少在議會內的拉布問題, 都是我們在twitter或 facebook上收集傳到議員手上的。而大家都還是在Blog, twitter, 討論區去反省這次活動的意義。這一點, 比起政府中的溝通還快。當有報導出來, 大家已經思考好立場, 和怎樣回應。

警方
在立法會門外等待。而這班沒有以政黨支持的人, 走出來(甚至是中途走了去禮賓府)。對警方應該大為頭痕吧。但其實這次運動的特點就是從下以上, 不是拉了一個陳巧文就解決事情。而且大家對警方滿有戒心, 大家都會想估誰是便衣? 而林林總總的陰謀論, 大家都覺得警方已經是公安化了。

愛丁堡反高鐵
上星期參加大學聚會,大陸同學知道我是香港人, 見面第一句就問我高鐵看法。我說反對
「是因為錢嗎?不是政府興建的嗎?」
「政府的錢也是我們的」
「全是錢嗎?」
「不是,是民主制度」
然後大家點點頭。 即使在愛丁堡, 中國人還是有共識


其他問題
在圍堵立法會一事上, 沒有保皇黨的「參與」, 是做不了這台戲。為何有些投支持票的議員(葉劉)也可以大模斯樣從正門走出去? 而只有一眾民建聯就在入面呢? 而為甚麼鄭汝華不叫外面群眾派代表入內說話呢? 還有, 我們的曾特首在那兩天又在那裡保衛香港的核心價值呢?

比較有趣的是, 因為這次運動之後, 社會上多了一點聲音, 就是年青人不要只往大陸去, 與其要在一個不熟悉的制度, 文化去發展, 倒不如好好地守著香港, 運用香港獨有的自由來給中國一個比較正面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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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點當推士機到菜園村, 將會有另一場抗爭吧。不過, 現在眾多推友都集中去五區總辭的運動上。


現行的政制體系沒有民主制度, 所有的社會問題都會變成衝擊政制的政治問題, 這可是馬嶽老師所說的。



星期五, 1月 15, 2010

The case of the two wicked Uncles

我本來是再想用sts(science technology studies)的方法寫高鐵,不過寫得太似功課,沒有甚麼有趣的觀點。

反而想起另一本小說(Alexander McCall Smith 的 Espresso tale)描述了一個小故事, 兩個邪惡的叔叔(The case of the two wicked Uncles)

一個八歲小朋友由兩個叔叔供養, 如果這個小朋友死了, 兩個叔叔會繼承豐厚的遺產。甲叔叔一日去探他的姪仔, 見到姪仔正在沖涼, 於是把心一橫, 浸死自己的姪子。見浸在水底的姪仔沒知覺就走了。甲叔叔走後, 乙叔叔在剛巧就到, 去到浴室, 見到浸在水底的姪仔, 他知道他可以幫姪仔急救,會有機會把他救醒; 另一方面, 他又想到, 只要這時不救他話, 他就可以拿到遺產。給果他站著甚麼也不做。姪仔浸死了。

問題係殺死姪仔的是甲叔叔, 還是袖手旁觀的乙叔叔? 定係佢地兩個都有同等責任?